“县主你从那听说的，没听说啊。”
“我不管，你去给我找来就是了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，这书到底有多好看。”
然后……
或许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吧。
有一部分的人，可能是通过相互借阅的。
这倒是让李重的书，每一册，所对应的购买人数，便出现一些波动。
不过好消息是……
从第一册到最后一册，总体来说，购买的人数还是越来越多的。
尤其是现在是过年时候。
互相之间，都会串家门。
这也让这书的流传变得更广。
……
三天的上元节假期结束归来。
李重也是随后，便给所有人开了一个会。
制定他们今年接下来一整年的计划。
在开完了会以后，顺便，也是看了看白居易跟元稹两人的续写。
讲道理！
问题一大堆。
不过这也正常。
只能是慢慢地，一点点地调教了。
实在不行的话……
让他们自己选一个自己喜欢的题材，然后重新写也行。
李重之所以要身先士卒，其实，就相当于是做一个版给他们看。
主要的作用，其实是为了引领文风。
然后……
顺口，也是让两人去读读自己的知否。
不是说让两人学《知否》去写《棋魂》，而是小说嘛，要想写得出彩，还是得多读多看。
只有把视野给开阔了，才有可能写出更多更具脑洞，更有意思的作品来。
顺便的话……
也是让两人宣传一下。
“你们二人不是很喜欢逛青楼狎妓同游么？到时候……若是有青楼妓女问你们最近都在做什么，你们就说，你们在读这本书。”
白居易：“……”
元稹：“……”
两人不是很明白。
不过……
很快，元稹便又反应过来。
元稹嘚瑟道：“臣明白了！臣一定替殿下多多宣传。”
李重看他这样，也是道：“你知道，李白为什么当不上高官吗？”
元稹：“额……臣不知，烦请殿下指教。”
李重：“因为他喜欢喝酒，喝完酒，嘴上又没有把门，是个人都会担心他把事情随便对外乱说。”
元稹脸上顿时便没有那么嘚瑟了。
李重又道：“在我这里，本殿下更加喜欢有实力，又懂得务实低调做人的人。行了，都回去吧，再改改，后天再把稿子拿来我看看。”
元稹：“是……”
来到外面。
元稹也是禁不住对白居易道：“二十二，你说，殿下是不是在针对我们？”
白居易其实也有一种感觉，直言道：“殿下似乎不是很喜欢我们。”
元稹：“那一定你是大嘴巴！喜欢把事情拿出去到处说。”
白居易：“你还好意思说我呢，你务实么。”
元稹：“不过既然殿下都已经把他的底都说出来了，那意思也即是说，他尚且还没有放弃我们。”
前两天上元夜的演唱会他们也去了。
只能说……
确实能够感觉得出来。
这殿下有点不一样。
当然！
你真要说，跟着殿下是否真的有什么前途，这他们还真不太清楚。
总之……
走一步，是一步吧。
离去的途中，白居易也是禁不住问道：“你说，殿下让我们写这《棋魂》的意义到底在那里？”
元稹：“自然是为了赚钱。”
白居易：“仅仅只是为了赚钱？”
元稹；“否则，那你以为还有什么？”
白居易：“我只是觉得，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。”
……
随后的几日里。
讲道理，现如今天天都要写小说，两人还哪有时间去狎妓。
好不容易抽空，终于出来喘了一口气。
也是向自己相熟的歌姬，问了问最近洛阳是否有什么新鲜事。
歌姬便告诉两人，还能有什么新鲜事，还不是老样子。
不过……
你非要说有什么新鲜的话。
那确实！
《知否》这本书，最近慢慢地，还挺有名的。
歌姬毕竟可以说是最潮的那一群人，但凡是什么诗人，出了什么新诗，她们肯定都第一时间知道。
这也是她们为什么也知道《知否》这本书的原因。
毕竟……
这跟新诗，也都算是同一类的东西。
就觉得吧……
一旦真的把这本书给读进去了以后，就会发现自己很难再出得来，觉得里面的故事特别地真实，就好比说里面的泉州，就跟大唐的泉州似的，但又不完全是，总之，特别地有意思，而且富有生活气息。
虽说写的只是闺房中的芝麻小事，甚至是男欢女爱，但似乎，也涉及到了一些子女教育，子女人生规划方面的东西。
让歌姬印象最深的一句话，就是小说里面常提到的，‘父母之爱子，则为之计深远’。
所以……
歌姬便对白居易两人道：“这小说看似是写的闺房小事，然而，真正写的，奴以为，却是每一个人的人生。”
白居易跟元稹两人还没看。
见她说得那么玄乎，也是赶紧让对方拿来看看。
两人也是第一次看这种类似的小说的。
虽说大白话的，他们也都已经是看过了《棋魂》了，可这《知否》这种古色古香的，却是更让他们觉得震撼。
这到底是哪一个鬼才，才能拥有如此精美的文笔，写出这样富有官场、闺房以及生活韵味的小说。
一看作者……
关心则乱。
目前大唐还没有笔名的说法。
但这里都已经是写了‘关心则乱——着’。
那应该，这书便是关心则乱这个人写的。
白居易：“这书是谁写的？”
歌姬也是道：“奴那里知道，不过关心这个的，你们却是第一个。”
“会不会是孟郊写的？”
歌姬又猜测道。
白居易便道：“孟郊应该写不出来这样的。”
元稹：“只有一个可能。”
两人都相视了一眼。
知道接下来不能说，也是在歌姬对着两人疑惑的表情当中，两人默契地选择了岔开话题。
“不出意外的话！应该便是殿下。”
直到来到了外面，元稹这才说道。
“小小年纪，就能写出这样的文字？”
白居易。
“小小年纪，还建了足球城呢。”
元稹说完，也是道：“走吧！去把全册都买回来先研读一番。”
花了两天时间。
两人彻夜不眠地翻书。
很快便把整本书都给看完。
只能说……
这本书是真的把女子的内心想法什么的，都给写尽了。
虽说小说，肯定不是现实，但这么多不同的女子角色，分别对应着如此之多的性格，然后还能写得如此出色，这简直让他们不敢相信。
以至于两人都不得不觉得，除非是女人，否则……
绝对写不出这样细腻的小说。
那么问题来了！
假设写这小说的人是女人，那这个女人又是谁？
并且……
还有一点，这书里面的那位祖母，才是真的厉害的角色。
感觉……
这作者若是没有当过几十年官，有相当的阅历，都写不出来这样的小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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