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……
这攥紧了的拳头，又很快松了下去。
“那美女很好看？”
明明嘴角都是笑意，却总觉得给人一种咬牙切齿的样子。
李重便道：“各有千秋。”
说完……
李重赶紧抱着小小的腰。
抬头道：“放心，不管她再怎么样，你都还是贵妃。”
被李重给这么猝不及防地抱着，小小也是需要稍稍地缓一缓，这才缓过来。
行吧！
说实话！
她就不该对殿下有多高的期待。
而且……
男人娶好几个妾，也很正常。
反正……
只要能不影响到她的地位，还有殿下对她的喜爱就好。
“那对方人呢？”
李重便道：“她是小小妾，住的地方，跟你，还有洛为芸住的有点不一样。不过……都已经是让女官给安排好了。”
小小也是道：“那我总得知道知道，她在那里住吧？万一这日后什么的，也好互相走动走动。”
李重：“唔……这个以后肯定会有安排的。你现在要先做另外一件事。”
小小：“什么事？”
李重：“你得去帮我把这事告诉芸芸。”
小小：“你怎么不自己去？”
李重：“唔……你们女人之间好说话啊。而且……这可是贵妃独有的权力！”
小小苦笑不得，低着头道：“这算是什么权力？”
李重：“提前知情权啊。你比其他人，都有提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妾的权力。”
小小此时也是反过来抱着李重。
让两人贴得更亲密些。
小小：“可这有什么用？”
李重：“这还没用啊！当别人都还被蒙在鼓里的时候，你第一个就先知道，那你还不必她们厉害多了！”
小小想了想，确实是这样！
只不过……
这东西好像也确实是没什么用啊。
除了比别人提前知道，而且还提前不了多久。
李重又道：“你试想想，这样长此以往，她们要打听消息，不得找你，那你是不是就相当于是树立起了作为贵妃的威严。不然……你可以半点都不告诉她们！”
小小又想了想，这似乎也对！
告诉她们，固然会显得这东西不是很重要。
但是要是她不告诉她们呢？
那这东西就很重要了。
小小便道：“那我待会再去告诉芸芸吧。现如今，得先侍候殿下沐浴，昨天肯定都没洗就睡了。殿下你没跟那小小妾做什么吧？”
李重：“当然没有。”
那小小也就放心了！
之后……
给浴池里放满了水，便是两人一起共浴。
废了一番功夫。
总算是把身子都洗好，此时，也到了差不多正午午膳时间了。
顺便……
也是用过了午膳，等到了午后，小小这才去告诉洛为芸这事。
要自然！
不能说是李重让她去说的。
还有！
还得观察洛为芸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。
因为接下来……
她还得回去告诉李重对方是什么反应。
只见洛为芸倒也不觉得惊讶。
或许是因为这是从小小的口中得知的。
那就比她本人亲自从李重的口中得知，要不会觉得那么地具有冲击感一些。
然后的话……
李重也是有跟小小说过，这时候，为了安慰对方，便也是可以适当地说一些他的坏话。
反正……
我们的殿下就是这样的人。
你又能有何办法。
妹妹还是看开一点吧。
洛为芸在听完了这些后，接下来……也是不禁打听起对方是什么人。
比如说这家世背景什么的。
只能说……
这些……
李重也有稍稍地给小小说了，就在他们两人一起共浴的时候。
简单地说……
就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。
被卖进了燕王府当歌姬。
懂一点歌舞。
咳！
这也让洛为芸不禁觉得，殿下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于饥不择食了？
当然了！
想想面前站着的小小……
她又很快便把这样的想法抛弃掉。
之后……
小小的一番话，也是继续打消了她的疑虑。
只见小小道：“对方是殿下的小小妾，跟你我还是不一样的。”
洛为芸听后，也是疑问道：“这小小妾……是什么意思？”
小小便道：“大概……意思也就是说，身份地位不一样。这多了一个小字，以后，应该最多只能当美人。”
洛为芸便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！
两人经过这么一番交流。
果然！
小小在这个过程中，逐渐地，便体会到了那种自己都知道，而别人不知道的感受，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。
尤其是当洛为芸表现得很依赖她，必须得问她问题的时候，她莫名便觉得，自己似乎有种掌控一切的感觉。
虽说……
讲道理！
这个晴儿其实现如今，她也还没有去见过到底长什么样。
于是……
到了最后，两人便相约，找个机会，两人一起去会会这位歌姬、舞姬。
由于两人如今都有了一个共同的假想敌。
因此……
这一个下午，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在不知不觉间蹭蹭地往上升。
到了晚上。
李重在洛为芸这过夜。
李重这才又把事情给说了一遍。
只不过……
这一次就不需要他说得那么详细了，因为……
一切都有小小给她说了。
讲道理！
洛为芸也是留了一些心眼。
你说……
小小为何要跟她说这些？
须知，宫里不比外面，得必须比在宫外，要更加地谨慎些。
说不定……
小小是想借她的手，来除掉这个新来的呢。
那她当然也不能坐以待毙，于是……
当李重跟她提起这晴儿的时候，洛为芸也是把小小跟她说过的话，又经过一番筛选，再讲给了李重听。
当然！
她倒也没说小小在他的背后，说他的坏话这些事。
总之……
就是陈述一个事实，小小在白天的时候，就已经是来过，跟她说过了。
她对这一切，都知道得很清楚。
至于说……
殿下若要问她的态度。
洛为芸便抱着李重道：“只要殿下你喜欢就好，不管是小小妾，还是小小小妾，还是小小小小妾，妾都没什么怨言。”
李重发现，洛为芸也是真的宽宏大量。
就是可惜，她是她们当中胸最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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