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野鹤幸福的依靠在平清月的肩头,听着他们的对话,清水静衣也像是解决了一定心里的疑问。
平清月肯定了自己穿越的这件事,其次,也揭露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事实。
夜晚。
平清月睡不着觉,从床上起身,其实清水静衣一直躺在他的身边,虽然在这个世界她并不存在,但却以如此近的距离接近着他。
连她也能感受得到关于朝野鹤的那份心意,即便记忆逐渐忘却,但心意却是不会变的,首先这点是肯定的。
不过清水静衣也自信能够拥有这份心意,与平清月相处的时光里。每一天,她都能从那难忘的时光里感受到从心底的喜悦。
没想到,居然有一天有人能媲美自己对于平清月的感情,虽然对方也未欺骗过他——但是成为第三者的行为,清水静衣绝对不能容忍。
可就算是这样,朝野鹤呢?她肯善罢甘休吗?明明自己是女主,当对方却有些“理所当然”呢。
但正因为是选择在一起,所以有困难才正要一起去面对,这才是所谓的恋人。
之前问平清月的生日,除了确认过生日期以外,其实她还怀揣着要结婚的目的。
非要问的话,成为恋人然后结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几乎全世界所有人都是这个流程再结婚的吧?这种事情也是无可非议的吧?
是啊、是啊,怀揣着这样目的的自己也是理所应当的,所以面对平清月时也不必太过于腼腆。
可这些话就像是被封禁的教条一样,清水静衣再怎么想说也说不出口来。
就这样静静地凝望着平清月,清水静衣什么也没说,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摸着他的嘴唇,试着想象那是果冻般的触感,但实际上只是如水般直接穿过。
也正是这样的特殊状态,一直克制着喜欢他的情感才能尽数发泄出来吧。
其实在大阪那一晚,她对那个面馆老板说的话,其实不止是对于他那段故事的建议,更是特意讲给平清月听的。
她喜欢一个人的态度——要是喜欢一个人——那么她就会一直坚持下去,并且永不放弃,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。
这样的爱像什么呢,是不是像没有脚的鸟儿呢?每天只能在天空飞行,生命中唯一一次落地,那就是它的生命终焉之时。
平清月睁开眼睛,起身从床上起身,穿上鞋子朝外面走去。
清水静衣亦步亦趋,睡不着觉?也难怪,如果她睡不着觉的话,也应该会到甲板上吹吹凉风。
来到甲板上,四下无人,一片寂静。
月光柔长得就像是少女的长发,她看着那寂寥的海面,从微微荡起的波涛里能看见鲸鱼的背鳍。它们还未离开,一直游荡在周围。
轮船也停止了行驶,如同无根之萍般飘荡在大海里,海风有些发冷,吹拂在身体上也不禁有些打个冷颤。
脚步在身后响起,清水静衣朝后看一眼,朝野鹤正揉着惺忪睡眼,脚步缓慢地朝这里走来。
“平清月。”朝野鹤穿过清水静衣的身体,站在她原本站在的位置上。
清水静衣流露出不满的眼神。
她从这里绕开,站在平清月的另一边,撑着栏杆看着平清月两人。
彼此的对话也正徐徐的展开着。
听着他们的话,清水静衣也一点一点地拼着拼图,关于朝野鹤的事情她也正一点点地还原着,倘若继续看下去的话,她应该就能看清整件事的全貌。
但下一秒,清水静衣眼前陷入一片黑暗,这片黑暗并非突然而至,而是慢慢地犹如黑雾般笼罩在眼前。
周围毫无声音,连海浪的声音都听不见,一切静得可怕。
接着,清水静衣听见房间的开门声。
“大小姐,现在已经是七点了。”星野小久说道,以往大小姐每天都六点五十准时起床,现在却晚了十分钟。
虽然再睡半个小时也没问题,但星野小久担心大小姐会因此而责怪她,所以就开门叫醒了对方。
清水静衣醒来,睁开眼睛看着星野小久,整齐地穿着女仆服。
“嗯。”清水静衣说道,从床上起身,有种恍若隔世的梦幻感。
在梦里经历的一切是个梦?清水静衣打算先去问问平清月为好,这样的真实感连她也没法去辨认分请。
想到这里,清水静衣起身去洗漱间开始洗漱,用木梳将那头铅黑的长发给梳拢整齐,头发稍微弄一弄,脸无需打扮也能胜过那些精致打扮的人。
“嗯。”
平清月看着他,清水静衣看着他,然后又默默地往回走着,距离越来越远,直到她转过身,平清月这才上楼。
回到家里,看见朝野鹤的脸,平清月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——是自己对不起她?也不应该,总之这种愧疚的情绪在心里弥漫开来。
朝野鹤正在看着电视。
平清月放下书包,就去厨房准备晚餐了,似乎朝野鹤没注意到他。
切好菜,洗洗手出来,平清月拿起水果刀削苹果,苹果已经所剩无几了,不过橘子还挺多。
朝野鹤这才把脸转过来。
“我要吃苹果。”朝野鹤说道。
“自己削。”
“不嘛。不嘛。”
“哼。”摘耶鹤故意摆出生气的脸来,但实际朝野鹤并没有生气,她只是在等平清月把苹果给自己递过来。
但平清月没有照做。
朝野鹤皱着眉,显得不满,明显是把自己摆在女友的位置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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