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如我说的一样。”
“那是一道枷锁,从身体到心灵都将我们牢牢困住。”
“那是人类被创造之初,就隐藏在人类的身上,隐藏在人类灵魂之中的东西。”
“它让人类生而孱弱。”
“也让人类生而痴愚。”
“所以,大多数的人类都平庸而无能。”
“不管他们再如何努力,也不会有太多的改变。”
“因为,那已经是他们的极限。”
“只是,这个极限并非真正的极限。”
“而是枷锁。”
“人类之中,只有极少数人是幸运儿。”
“他们身上的枷锁,或是锁得足够高。”
“或是天生无枷锁。”
“所以,他们才能与众不同。”
“晋元,你觉得自己是哪一种?”
拜月教主微笑的看向李晋元,以对方的智商应该不难明白。
“晋元,应该是属于枷锁锁得比较高的?”
李晋元疑惑的开口,对于自己属于哪种他不太敢确定,但他能够确定的事是,拜月教主应该是那种天生无枷锁的幸运儿。
“答对。”
“晋元,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,那就先退下吧。”
“教主我呀,要修行了。”
拜月教主挥手,示意李晋元退下,在李晋元走后,则是继续闭目修行起来。
时间来到了第二天的上午。
拜月教总坛祭台前。
此时,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,场内挤得水泄不通,无数的虔诚的信众汇聚,在静静等待。
等待着拜月教主的到来,等待他那个取锁仪式的开始。
这其中,自然也包括了南诏国国的国王。
而人堆里,还有几个人隐没其中,在静静观察,似乎是想要弄明白拜月教主到底想干嘛。
这其中就包括蜀山现任掌门,剑圣殷若拙。
近些时日以来,拜月教主的变化,让他隐隐感受到了不安。
那些本该既定的命运,那些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悲剧竟是无一例外的被改变了。
这让他怀疑自己看到的命运走向,到底是不是自信过头所产生的错觉。
所以,在得知可拜月教主归来以后,他就想过来看一看,见识一下他的风采,没想到正好赶上了这个神秘的取锁仪式。
同样挤在人堆里,默默观察的还有李逍遥与他的妻子赵灵儿。
他们险些就死于拜月教主的手上,可不知为何,拜月教主居然大发慈悲的放过来了他们。
还任其在南诏国随意行走,在不触犯南诏国法律的情况下。
“教主来了。”
人群突然一阵喧哗,拜月教主凌空踏步,出现在祭台之上。
他目光平静的环视着众人,眸光与剑圣殷若拙对视了一眼,而后移开。
随后又朝着李逍遥与赵灵儿二人笑着挥了挥手,之后才双手平压,示意大家都安静。
“今日,我召集大家来此。”
“只为了一件事情。”
“那就是,帮助世人,取下枷锁。”
“至于什么是枷锁,你们很快就能够感受到了。”
拜月教主衣袖轻挥,一株小小的树苗就出现在他手里。
而在这树苗出现的瞬间,一种恐怖的压力轰然降临到了大地上,裹挟着无尽天威。
“啊~”
一众信徒尽皆面色痛苦的叫出声,他们的身后仿佛背上了一座大山,压的他们喘不过气,腿也伸不直,只想要跪下,向天祈求宽恕。
“这是,这究竟是什么?”
“它的出现,居然连天道都在愤怒。”
蜀山剑圣殷若拙惊慌出声,亦是同样感觉受到了沉痛的压力,但他到底是修士,修为深厚。
直接硬扛了这股压力。
“逍遥哥哥。”
“我感觉到了愤怒,无比的愤怒,它似乎来自于我的血液。”
“我恨不得现在,现在就冲上台去杀了拜月教主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产生这样的想法。”
“但这想法非常强烈。”
赵灵儿半跪在地上,双手抱头,感觉脑袋都要炸开,痛苦的哭诉着。
“怎么会这样。”
“灵儿,我们先离开。”
“也许离开这里就好了。”
李逍遥自己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,但他好歹也是一个修士,并没有如同那些凡人一样直接跪下,而是在苦苦支撑。
看着妻子赵灵儿痛苦的样子,他是万分的心疼,后悔自己干嘛非得来凑这热闹。
“走,灵儿。”
李逍遥一把扶起痛苦的赵灵儿,他纵身一跃飞起,拖着赵灵儿离开。
祭台上,拜月教主只是看了一眼李逍遥和赵灵儿离开的方向,就直接移开了目光,转而看向手中的那棵树苗。
一切皆因它而起。
“没想到你的反应这么激烈。”
“真是有意思。”
“我原本还以为,需要世人的枷锁都被打开取下之时,你才会感受的到。”
“没想到,只是它的出现,就已经让你感受了威胁。”
“迫不及待的想要阻止。”
拜月教主语气森然,眸光中透着杀意,说出了那个名字。
“女娲。”
“世人的枷锁,我取定了。”
“即便你真身在此,我也不惧。”
说罢,拜月教主松开了手中的树苗,让它轻轻的落到了祭台上。
“轰隆隆~”
大地在震动,树苗直接融入到了石质祭台的中央,然后开始飞速的生长起来,它在一寸寸的拔高长大。
而随着它的快速成长,那来自天地之间的恐怖威压,也在逐渐的被抵消。
可拜月教主并没有放松下来,如果相隔着一个世界施压不行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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