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！”
安涯很快又在工作群里传了一份黑粉的粉丝报告。
“他的粉丝中，50%是你各个对家的粉丝，专门跑过去看他什么时候对你回踩。”
“30%是路人，因为两次直播，对他感兴趣，觉得他有趣，专程关注了他。”
“剩下的20%里面绝大多数是你的粉丝，还有一些自媒体，娱乐记者媒体朋友。”
也就是说，她的黑粉并没有买粉儿。
都是靠自己本事涨的粉。
这届粉丝太难带，前有安涯这样的奇葩；送爱豆礼物都送二维码烟花。
后有黑到深处成真爱的榜一黑粉，非但不送她礼物，她还得返过去给人家想方设法送点礼。
姜乔在群里问，有没有办法跟黑粉解绑？
得到的反馈全都是，否定。
解绑，一句话的事；
但问题是，姜乔现在跟黑粉解绑，相当于杀敌一千，自损两千。
团队里所有人都不建议她这样做。
“乔姐，我们不能现在跟黑粉解绑，如果这样，品牌方都不会同意。”唐蜜在一旁劝慰。
姜乔自己又何尝想不到跟黑粉解绑带来的负面影响。
不只是路人和对家的粉丝，就连她自己的粉丝只怕都会说她忘恩负义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姜乔这波红利跟黑粉有脱不开的关系，表面上是她的黑粉，实际……更像帮她营销的真爱粉。
任何事物都是一把双刃剑；
黑粉现在带给她诸多好处，那么等到黑粉反噬威胁她的时候，就知道会有多痛。
为了从傅云察手下获得自由；
这一些付出，都值得！
卧室的门一直紧闭，也不知道傅云察要睡到什么时候，姜乔忽然想起还有一项重要工作。
“糖糖，谁家要我上门才给我结账？”
*
酒业集团。
许绎从回国之后，伊颂就一直逼着他去那些博物馆学习古董文物知识，枯燥得要死，他根本就看不进去。
尤其是博物馆里，他家养的那些老家伙们……在博物馆里上班就好好上班，非得一人手里盘两个核桃。
他现在一看核桃，就能想起那张介于女人与女孩之间活泼灵动的面庞，陡然一阵阵烦躁。
趁着伊老爷子外出，他赶紧从博物馆里跑出来，到这家酒业集团视察。
表面打着视察的旗号，实际则是带着三五好友来这里喝点。
“把你们最新推出的产品都拿出来，让我朋友品尝品尝。”许绎两只脚搭在一起，放在办公桌上，嚣张得很，“对了，再来一坛十年精酿。”
“许少阔气！”
另有一个跟过来的公子哥，“我爸前两天还在家里说，馋你家十年精酿，结果今天被我抢先喝到了。”
“许少，天天在博物馆里有意思吗？”
许绎冷哼，“爷可不就是没意思，这才叫你们来这儿。那些老家伙天天盘核桃，我看着就烦。”
“他们盘，你也盘阿！咱就盘那200万一对儿的，不得让他们眼馋死。”
另外一人偷偷在后面拽了下那人衣服，提醒他少说话。
果然，许绎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。
“你说那核桃，砸了吃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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