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意识到自己被他们当成了精神病;而他们也认定我们是出现了精神问题。
因此,都不再主动找话题;
于是,出现了冷场。
“呃,这个狗,头上怎么受伤了?”副组长看着“沈天儿”,还顺手摸摸它的脑袋。
要是他知道自己摸的是一条货真价实的狼,呵呵!
“被蝴蝶的触角扎伤的。”我随口说道。
这句话,任谁听了都不会认为说这句话的人是正常人。
所以,他们一时接不上话,就笑了笑,都开始去看远方。
看样子,今晚是不能愉快地聊天了。
那就,休息吧。
见我们井然有序地开始铺铺草、铺野餐垫,五位专案组成员一直看着,都没说话。
丁烽的脸色不太好看:“那个......若若,你和小顾睡我们的帐篷里吧?”
我嘻嘻笑道:“真君子共处一室可以秋毫无犯,伪君子纵隔千里也可以网上偷情!诸位放心,我们纯友谊天地可鉴!”
听我这样说,老大他们面露赞许之色;
彭组长也笑:“那是,相由心生,第一眼我就看出你们都是铁哥们儿,尤其小顾,一身的豪气!”他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!
丁烽指着地上的两顶帐篷对老大说:“以前,你们是没有这个条件,现在既然有帐篷了,我们大男人睡帐篷,也睡不踏实啊!”
老大笑笑,看着我们说:“好啊,别让绅士们为难,你们去吧!”
我见指定让我俩睡的帐篷位置离老大他们有点远,怕降魔杵效力有限,就说:“把帐篷再往你们身边挪挪吧?”
韦一戈和朱震忙把帐篷往铺草处挪动了一米多。
唉!给人怀疑的滋味真难受。
蜘蛛呢?蚂蚁呢?老鼠呢?随便什么东西出来一个呀,让他们看见后他们就会相信我们了。
自从与专案组汇合后,沈朗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睡觉之前,我把他叫到一边,低声问: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沈朗摇摇头:“没有,我只是,不知道和他们说什么?而且,他们大概对我也很有戒心。”
“慢慢会好的,可能是他们不太相信我们说的话。其实,换位思考,是我,我也不会相信的。”我拉着他的手:“别生气,好吗?”
沈朗眼中涌出一抹柔情:“不会生气的,你终于可以睡在房子里了,快去安心睡觉吧!”
“你晚上千万别乱跑,你要当心错断,我们这么多人里,它只能伤害到你。”我柔声说。
沈朗“嗯”了一声:“睡吧!”
一夜无话,天,终于亮了。
每人啃了两块压缩饼干和一根火腿肠后,我们又出发了。
还没走出十分钟,一只争气的猫一样大的老鼠飞快地从我们前边一闪。
“组长!那是,狐狸!”组员惊诧地指着老鼠消失的方向。
“这个小唐,就爱大惊小怪,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有狐狸不是很正常的吗?”因为连两位女士都淡定地默不作声,他的部下却发出了惊叫,彭组长只好替自己人找面子。
大概为了证实自己不是食肉目的狐狸,而是啮齿类的老鼠,于是,又有两只老鼠并肩出现在我们右前方,瞪着比玻璃弹球还大的、乌溜溜的眼睛站街看热闹。
“顾然,你看这耗子眼比你的眼睛还大!”韦一戈笑哈哈地说。
斗嘴,我是乐此不疲地:“是呀,韦哥,你看这老鼠大眼睛双眼皮,白白胖胖的,简直就是你的双胞胎兄弟啊!”
韦一戈立刻挑唆道:“于若若,这里面就你眼睛最大,顾然这是在说你呢!”
若若姐慢悠悠地说:“别谦虚了,你就认了这个兄弟吧。”
听见朱震幸灾乐祸地笑,韦一戈上去搂住他的脖子:“我的好兄弟难道不是你吗?”
这两只老鼠,自出生以来,第一次看见十一个直立行走的动物,而且还一直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,它们这免费逛动物园的瘾还上来了,跟着我们边走边看。
“是老鼠!”另一名队员终于喊了出来,还止步不前了。
我知道,一般人怕老鼠和蝙蝠是因为觉得它们脏、丑陋,那种感觉和看见蛇不一样,人们对蛇才是真的怕,对老鼠,只是厌恶罢了。
“怎么回事,这么大的老鼠!”副组长看着我们,大概已然回忆起我们说的:降魔杵会让动物变得很大的话来!
“组长!”丁烽也手指着洞顶,紧张的神情如同发现了逃犯。
一只“西瓜蜘蛛”正坐在手指粗的蛛网间,将一只比麻雀还大的飞蛾放在自己腿上,专心致志地用蛛丝包裹好,然后将它悬吊起来。
见我们都在仰脸呆看,担心我们偷它的储备粮吃,又把蛾子收起来,抱着走了......
其实,这些东西一直都在我们身边继续着它们的生活,是我们的到来打扰了它们,只不过现在的我们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但是,彭组长他们目前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自己眼睛所看见的一切。
不自觉间,他们主动拉进了与我们之间的距离。
因为看见了匪夷所思的动物们,他们的脑洞终于被打开了。
丁烽指着“沈天儿”下垂的蓬松大尾巴:“这,不会是狼吧?”
老大“嗯”了一声。
彭组长看着头顶束发的沈朗:“这位,也不会真是导游吧?”
老大说:“他是沈家村村长的儿子,沈朗!”
彭组长没有主动握手,而是点头笑着:“这位,也六百岁了?”
沈朗微笑:“如果没有降魔杵,你看不见我,就如同你看不见沈家村的人一样。”
五个人都不再说话,我觉得,再这样下去,我们没事儿,他们会疯的。
喜欢被困古墓群请大家收藏:(www.001zj.com)被困古墓群字节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