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音乐圈的人都走这种颓废风？
陆远起身走过去。
他的办公室有沙发，一般下属来他坐办公桌前听汇报，朋友来了到沙发那边聊天。
虽然他现在是公司老板，但他没把沉皓当下属看，邀请沉皓坐沙发那边。
秘书过来倒咖啡。
“最近还好么？”
沉皓回：“还可以。”
随后说道：“恭喜你。”
陆远知道他说的恭喜指的是什么，只是他脸上表情澹漠，也不知道是真恭喜还是假恭喜，于是只微微笑了笑，没说话。
“肖总去哪儿了你知道么？我们谁也联系不上。”
陆远顿了顿，难道他今天来是为了打听肖晴柔下落？
这他的确不知道，只知道她去了美国，但是具体在美国哪儿也不懂。
陆远回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沉皓怅然说着：“肖总她英语不好，连基本的对话都不懂，这些年没有李秘书就像个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孩子，这次李秘书都没带，也不知她在国外会是个什么样子……”
他一个字也没提是陆远赶走了她，让她流落异乡，但字字句句都是在说这个。
陆远听后沉默了许久。
他想知道沉皓还打算说什么。
但他没有继续说。
陆远忽然间明白，不管他愿不愿意，两人的友情已经走到了尽头，再怎么挽回也无济于事。
他不会再像初来这个世界那样理解他，两人也不再是当初意气风发的少年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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