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又有说法了。”林北微笑道：“如果你看到趋势就去投资，到头来恐怕连本都守不住了。”
舒窈不解，“您刚刚的意思就是这样啊！主流资本的流向代表着资金的涌入，这难道不是大势所趋吗？”
“资本从来不会投趋势，只会等风口。”林北反问道：“前几年的风口是什么？”
“O2O、P2P、共享单车。”舒窈掰着手指叙述道：“还有什么直播、AI、新能源汽车。”
“那现在还有资本去投这些东西吗？”
舒窈摇着头，“没有。”
“趋势不完全等同于风口。”林北详细地说着：“两者的区别在于一个数值。”
“什么数值？”
林北笑道：“你的37%理论叫做最优停止论，而这个数值叫做渗透率。只有当渗透率达到20%的时候，趋势才会变成风口，从而引起资本的追捧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！”舒窈如梦初醒，像是前些年在学校学到的东西都没有林北这几句话有用一样，“林总，我还想问问......”
“林总，您现在方便吗？”高敏的突然出现打断了林北的教学撩妹时间，“我有点事情想跟您汇报一下。”
林北点头示意高敏进屋，而舒窈也颇有眼力见儿地说着：“林总，那我改天再来请教您。”
“客气了。”林北把iPad还给了舒窈，两位女人在见面后也是客气的点头问好。
等舒窈走了之后，高敏拿出了两把奔驰的车钥匙，双手递给了林北，“林总，给您准备了一台奔驰S500L，就在迈巴赫旁边停着呢。”
林北听后，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。
一来的时候，高敏用力过猛，现在又不痛不痒，活脱脱像是一位才上班不久、没什么经验的技师。
不过好在终于等来了能开的车，林北也没再多说什么了。
“加油的注意事项还是那些。”高敏接着说道：“不过还需要您提供一下您的驾驶证，我帮您存档一份复印件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还有就是烟灰缸已经买了。”
听到这儿，林北是真的笑了。
“好的，辛苦了。”他顿了顿，接着说道：“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高敏想了一会儿，又问：“对了，您秘书的人选考虑好了吗？”
“刚刚还在和舒窈说起这件事。”林北缓缓地说着：“她说秘书部里没有空着的秘书了。”
“那如果您不介意的话，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人选。”高敏试探地说着。
林北怕高敏又用力过猛，问：“人怎么样？”
“挺干净，而且是才来红山工作。”高敏详细地叙述着：“背调已经做过了，能用。”
林北微微点头，“好。”
高敏见林北都这样说了，她也不藏着掖着了，对门外喊了一句，“巧思，你可以进来了。”
等人走到林北的跟前，高敏这才说道：“这位是我给您挑的秘书，她叫陆巧思，北邮公共事业管理系毕业，22岁。”
陆巧思立刻就向林北鞠躬打招呼：“林总您好！”
“你好。”
林北观察着陆巧思，齐肩的黑发自然地披散着，身材虽不及高敏波澜起伏，也不如舒窈那么妩媚动人，但那双修长的玉腿着实让人眼前一亮。
不过跟许沁和舒窈都喜欢的CL不同，陆巧思脚上那双Zara就显得不那么起眼了。
“小陆，你以后可要好好配合我们林总的工作。”高敏在一旁嘱咐道：“你第一次上岗，要清楚领导的喜好以及作息习惯。要是有不清楚的、拿不稳的，记得来问我。”
陆巧思虽然是初入职场，但胜在嘴甜，“好的，敏姐。”
“另外呢，这台iPad是你专属的。里面的OA软件中有你新的工作账号。”高敏接着说道：“上面会有林总的日程安排以及需要处理的事项，你平时多留意。”
陆巧思答应着：“没问题。”
高敏一改对林北的谦卑，神情严肃地又对陆巧思说着：“从现在开始，你唯一的工作就是配合林总。他的需要就是你的命令，明白吗？”
陆巧思答道：“好的。”
高敏满意地点着头，随后又换了张微笑的脸，对林北说道：“那林总，没什么事儿的话，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林北在几分钟之内见识到了高敏的变脸表演，是觉得既好笑又有趣，微笑地答应着：“没什么事了，你先忙。”
而眼睛却落在了A字裙下那浑圆的臀部上，看着它划着圈儿似的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陆巧思见高敏走了，紧张地问道：“林总，那现在需要我做些什么吗？”
“笑一笑。”林北走向了办公桌。
陆巧思愣了半秒，“什么？”
林北回头看着紧张得发抖的陆巧思，说：“别这么紧张，放松一点。我又不是大尾巴狼。”
陆巧思噗嗤一笑，一颗小虎牙格外讨人喜欢。
林北指着对面的椅子说：“坐吧，别站着了。”
陆巧思稍松了口气，在林北对面坐下，面带微笑地说：“林总，我觉得您和其他老总不一样。”
“我有什么不一样的？是多只眼睛，还是少个耳朵？”林北打趣道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陆巧思急忙辩解着：“两个小时前我就接到了敏姐的通知，她让我当新任管理合伙人的秘书。我当时一听吧，就觉得天塌了。”
林北见眼前的女孩还挺有意思的，起初表现得很拘束，现在稍微放松之后又健谈，问：“怎么了？不同人坐这个位置，你还有不一样的反应吗？”
陆巧思连连点头，“对啊！我一直以为管理合伙人这个位置会是一个老头，要不是一个大鼻子老外来坐。没想到居然是林总您这么年轻帅气又能干的年轻人呢！”
快人快语的谈话给了林北一种很舒服的感觉，他笑道：“我很能干吗？”
“当然了！您的风光事迹早就在红山里面传开了！”
“那现在不怕了吧？”林北反问着。
“不怕了！”陆巧思笑咧着嘴，说：“您又不是大尾巴狼，我当然不怕了！”
“行了，聊完我，说说你吧。”
陆巧思眨着圆鼓鼓的眼睛，“说我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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