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什么之前一直不说话？”一名警察忍不住问向余舟舟。
“我，我……”余舟舟又卡壳了。
这种事情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吗？呜呜，好丢脸的感觉……余舟舟社恐症再度蠢蠢欲动。
杨煜见状赶紧走了上去，从口袋中摸出一包中华，悄悄地塞到警察手里，“警察同志们大晚上的辛苦了，发生这种事真不好意思，给大家添麻烦了。”
这小子还挺上道的……警察把烟接了过去，点着一根，“你看你们，一个做事太冲动，一个又死不说话，搞出这种闹剧，这大晚上的还在为你们加班，该说你们什么好。”
杨煜打着哈哈，“这充分说明了警察同志为人民服务的决心，宁愿加班加点，也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员，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。”
“少来这套，”警察摆摆手，但看起来还是乐呵呵的，“鉴于你是出于好心，也没有犯罪的事实，走吧走吧。”
“等会，签个字再走。”旁边一名警察拿过另一张纸，递给杨煜和余舟舟。
一份新的情况说明。
杨煜仔细地读了遍，确认跟事实没什么出入，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余舟舟也跟着在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原来她叫余舟舟……”看着余舟舟的签名，杨煜总算知道对方名字了，还不是对方亲口说出的。
让她说个话可真难……杨煜已经隐隐约约猜到问题所在之处了。
看起来像是社交恐惧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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