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那这瓶的确不错!我晚上就试试。”
秦淮茹爱不释手,上次她没怎么用就没了,这次她一定要放好了。
杨平安抬起腕表,看了眼时间,“哎呦!这时间也够晚了,我要回家做饭去了。”
“杨平安,你买手表了?挺贵的吧?”
说这话的是贾张氏,她从里屋出来,一眼就看见了杨平安手上的腕表,眼睛像是发出两道光一样盯着他的手表看。
“还行吧!一百来块,就算我现在当二手来卖,也是新的一样,百来块不成问题。不过,我可宝贝这个了,没打算卖。”
贾张氏眯起眼睛笑了笑,“这样啊!那你可要看好了,不能弄丢了什么的。”
“不会丢的!贾大婶,秦淮茹,我走了。”
“嗯!慢走!”
秦淮茹说了句慢走,要送他出去。
贾张氏背在身后的双手,挥了出来,一只手拿着一根洗衣棒槌,朝着杨平安后脑勺砸过去。
杨平安没有停顿脚步,余光瞥见灯光下要黑色影子,飞快朝着他扫来。...
他正要躲闪,却听到身后传来秦淮茹的声音。
“妈!我去送送杨平安,你在家等我。”
“哦!”
“给,帮我拿着。”
“知道了!”
杨平安余光再看地上的黑影,已经不见了,看来是被秦淮茹拦下了。
他推开门往外去,秦淮茹紧跟着送他出门。
“杨平安,让你亲自跑来一趟,真是麻烦你了。”
“别客气,大家都是邻居。”
“我们家晚饭还没做,就送你到这了。”
“不用送了!”
杨平安回头跟秦淮茹说完,朝着对门的自家走去。
想到刚才秦淮茹说的话,什么叫做他们家晚饭还没做?她明明从傻柱手里拎走了晚饭,还好意思说这些?
又想起刚才贾张氏竟然胆子够大,这是要对他动手,抢走他手腕上的表卖钱了?
这个贾张氏,是越来越气焰嚣张。
回到家后,杨平安将中午多买的几个馒头热在锅里,而后又炸了花生米,拍了一盘黄瓜凉菜,晚饭就这样也还不错。
约么半个多小时,阎解成回来了,他手中拎着两瓶牛栏山二锅头,搁在桌上的时候,很是豪气的笑道。
“怎么样?两瓶牛栏山二锅头,够意思吧?”
“不错啊!下酒菜我做好了,咱们这就喝上?”
“喝!”
杨平安将油炸花生米和拍黄瓜上了桌,又把热好的白面馒头放进搪瓷盘里搁上桌。
“杯子呢?”
阎解成瞧见杨平安没有拿杯子过来,就拿了两双筷子,递给他一双,这就准备开吃了?
“我们对瓶吹?如何?”杨平安坐下来提议道。
“行是行!那就对瓶吹!”
阎解成也豪气上了,跟杨平安对瓶吹。
只是他并不知道杨平安的酒量,那可是曾经喝过一斤多白酒,脚步都不带晃的。
些许是阎解成在家好久没舍得花钱,喝酒也没他的份儿,都是三大爷阎埠贵一个人享有的。
所以今天阎解成喝开了酒,也喝嗨了,不但对三大爷阎家极其不满,批评他爸妈大佬口私藏小金库,对孩子更是克扣的很。
而且还大放厥词说要早点结婚分家,绝不会在阎家憋屈死。
半瓶酒喝进去的时候,阎解成整个人就有些飘了,说起话来已经不是那么豪放,而是变得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咧咧起来。
“杨平安,你说我命怎么就那么苦啊!我那么喜欢于莉……人家于莉来我家,你看我爸妈……”
“她不就是带个表妹来了吗?至于不给口饭吃吗?还给于莉盛饭盛那么少,说看得出她瘦吃的少?”
“还说……家里吃的都是素,对身体好……屁!就是舍不得掏钱买肉吃。”
“于莉不喜欢我了……都是我爸妈搅黄的,我恨死他们了……”
又喝的少了二两多,还有少半瓶酒,但明显阎解成已经喝高了。
“我这表……是在于莉那儿买的,我喜欢她……可她不喜欢我了……我花这么多钱,白花了吗?我这个心疼啊……我的钱啊,于莉啊,都没了。”
杨平安见阎解成再喝,不倒在他家,也会吐在他家。
看了眼外面天色,已经不早了。
杨平安就对阎解成说道:“我听到你妈在找你,我送你回去?”
“不用送!我一个人能走!”
“真的能行?”
“咋不行了?”
杨平安在他耳边再三强调几句,“注意了你的手表,那么贵,可别丢了!”
“这样啊?你放心,丢不了……”
阎解成果然喝多了,晃了晃他光秃秃的手腕,明明是他刚才喝高了,摘下手表又是亲,又是哭,又是笑的。
这会儿落在了他家桌上,还以为自己戴着呢。
“我走了!”
“一路走好!”
杨平安将阎解成送出门外,他瞧见对门贾家露出一个门缝,门后边一定有几双眼睛盯着。
他先关了门,转到了窗户后,去看外面。
与他想的一样,果然贾家出动了,那个几天不见的锅盖头棒梗带头,带了他的两个妹妹一起出动,在阎解成摇摇晃晃在中院走的时候,他们去撞了他。
“哎呀!撞痛我了!”
“还有我,好痛痛!”
小当和槐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。
阎解成也被撞倒在地上,却听见两个女娃哭,赶紧去拉她们。
“别哭了!是我的错!我拉你们起来啊!”
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故意不起来,阎解成喝多了,也是站起几次,就摔倒几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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