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澜睁开眼,异常郑重的看着韩桥:“即便那个世界,我是大明星,我也不喜欢,因为那个世界,你不属于我。”
哎哟。
韩桥没想到秦澜闷声放大招,他的小平A顿时不够看了。
手指戳了戳秦澜的高挺的鼻梁:“你野心挺大啊,大明星还不满足,还想有我。”
“少来。”秦澜扭了扭腰,忽然说:“那你知道这个世界吗?”
“这个世界怎么了?”
“这个世界里,你是星星,我只是萤火虫,我本来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成为星星,就可以并肩和你站在一起璀璨。”
秦澜叹息声,秀手的眉毛低垂:“可是我好不容易成为了星星,你已经是太阳了,围绕你的星星有那么多,我不可能在起眼了。”
韩桥顺着素手看着满天的星河,低头蹭了蹭:“那你一定是最亮的那颗,不论在哪里,我都会看到你。”
“切。”
秦澜抬起头,咬着唇,倔强说:“那你会娶我吗?”
韩桥对视着秦澜坚定的眼神。
麻烦。
重婚罪是违法的。
不过我是阿拉伯。
点点头,笑道:“女孩子怎么能主动说别人娶呢。”
理所当然的:“那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“太潦草了吧。”秦澜呸了声,粉嫩的耳朵红透,头一偏,埋在韩桥怀里,羞涩说:“求婚戒指都没有。”
“谁说没有。”
韩桥说了声,探着身子拔了根阳台花盆里的杂草,三两下结了个环:“这可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。”
“那行吧。”秦澜勉强的抬起手,白皙细腻的手指伸着。
韩桥慎重的把草戒指戴在秦澜手指上。
伸着手,两人双手合十。
这一刻唯美唯幻。
可惜,电话铃声不识趣的叮玲玲想,秦澜扒拉了一下,接听电话,电话里,曾梨冻的打哆嗦,叫道:“秦大姐,好了没有啊,外面太冷了。”
秦澜不好意思的吐了吐红舌头,轻声嗯了声,旋即小声说:“大梨子你快回来吧。”
“他走了没有啊?”
“嗯?”
曾梨欲哭无泪:“你不是让我晚上和你睡吗?”
秦澜看见韩桥威胁的眼神,很没义气说:“你去隔壁韩桥房间睡。”
“我谢谢你啊!”
曾梨发誓,以后你找我哭,我再废话一句,我就和韩桥姓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次日。
韩桥迷迷糊糊的醒过来,外面阳光正好,太阳从竹屋的缝隙里照射进来,空气中细小的尘埃都清晰可见。
摸了摸床,冷冰冰的,韩桥继续躺了一会,一跃起身,腰子真的扛不住了,按理来说自己也应该有个强肾系统啊。
狗日的。
也不知道谁安排的。
收拾妥当后,韩桥推开门,正好隔壁曾梨也刚起床,一身简单的运动装,头发扎着高马尾,素面朝天,韩桥瞅了瞅,纳闷:“大梨子,你这是怎么了,黑眼圈这么重,而且你印堂发黑啊。”
曾梨伸着懒腰,没好气的白了眼:“你回房间。”
韩桥一头雾水的回了房间。
这时,
隔壁房间曾梨说话的声音传了出来:“你试试看睡不睡的好。”
韩桥尴尬的脚趾头扣紧鞋底,这隔音,可怜的曾梨,3D环绕,沉浸式体验了一夜。
韩桥出了门,眼神狐疑的看着曾梨。
曾梨火冒三丈,你这什么眼神,难道我会一个人……呸……
“你去死吧。”
高马尾一甩,不想搭理韩桥。
两人走到竹屋外,满目的绿意盎然,阳光正好,透过竹叶,在地下印下斑驳的阴影。
韩桥伸了个懒腰,这时,秦澜远远的端着早餐走了过来,看见韩桥,温柔的笑了笑,冲着曾梨说:“大梨子,感冒好一点了吗?”
曾梨阿切一声,咕囔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
“那就吃饭吧。”秦澜说着,走到竹屋前的石桌前,放下餐盒,一边取着早餐,一边说:“一会我们去爬山。”
“爬山啊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
曾梨无精打采。
“不去不行。”秦澜不容置喙:“逆否感冒了,一定要多运动,多出汗。”
韩桥见着两个人斗嘴,秦澜今天状态太好了,皮肤白里透红,整个人容光焕发,简单的运动装勾勒着身材,头发扎成了很有少女气的丸子头,不过眉梢却是成熟的风情。
昨晚她和韩桥过家家,显然是当真了。
素手取了馒头,递给韩桥,说着:“你不喜欢吃清淡的馒头,这个是特意加糖的。”
“那我呢?”曾梨有些嫉妒的看了看手里的馒头。
“哦。”秦澜从裤兜里掏出塑料袋装好的散装白糖,示意说:“我还能忘了你,给你准备好了,你沾沾就行了。”
“你和韩桥真的是一丘之貉啊。”曾梨算是看明白了,这两人都是有异性没人性的人。
吃完饭。
韩桥简单收拾好行李,山里温差大,装了几件衣服,另外还准备了雨伞、巧克力,简单的消毒剂、绷带,秦澜和曾梨都几乎没进过山里,免得出意外。
事实证明韩桥想多了。
漫山遍野都是竹子,粗壮的粗壮直挺挺的朝着天空生长,青石铺就的小路蜿蜒在深处,远处的山坳里,还有少许的雾气。
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,隔着很远,都清脆悦耳。
竹杖芒鞋轻胜马啊。
韩桥想象着苏轼的心情,累的像条狗。
天知道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拍照,同一个角度,同一处风景,翻来覆去拍十几张,相机又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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