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，小泽你和这位警察哥哥你们两个认识？”
严小泽点了点头：“嗯，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姐姐的事情了吗。就是这位姜警官破获了我姐姐的那件案子。”
没注意到严小泽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，李洛马上换了一副表情，乐呵呵的说道：“原来您就是姜警官！多谢你查破了小泽他姐姐的案子。”
“唉，以前小泽他上学的时候基本天天都在为他姐姐担忧，多亏姜警官你，找到了小泽姐姐并且破案，不然小泽再像以前那样下去，我都担心他毕不了业啊。”
李洛本是想和姜凡多攀上一点关系，以免受到严重的处罚，但瞟见严小泽表情有些失落，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，不再提他姐姐的事。
“严小泽你怎么在这里？难道你们俩是在一起为那个传销组织宣传？”姜凡疑惑的问道。
听到这话，严小泽饶了饶头，脸上有些不好意思：“额，姜警官你都知道了？”
“其实我们也不是在为传销组织宣传，我们只是出来兼个职而已，就像发传单一样，只不过我们是用口头说。而且我觉得雇我们来宣传的人他们也不像是传销组织的人，他们给的工资又高，所以我才和李洛他接下这份工作的。”
盯着严小泽，姜凡感觉他身上散发的那种不适感相较于前几日要加重了一些，这让他非常疑惑。
只有恶堕的气息会让他感到不适，上次去严小泽家的时候，他还以为那几日是因为严小雨的原因，严小泽对他姐姐的事情感到愤怒才产生了一丝恶堕，本以为过个一两天就会自动消失，但没想到现在居然加重了。
可我为什么只感受到了不适感，而没有在他身上看见恶堕？
姜凡沉默了片刻，忽然想起陈娜说过，和恶堕者相处久了，就算自身没有恶堕倾向，那也有很大的几率被影响。
“严小泽，你最近有没有和什么行为举止很疯狂，或者是脑子有点不正常的人长时间接触过？”
这个问题让严小泽身体一愣，旁边的李洛想了想，然后替他回答道：“小泽他这段时间一直和我在一起，并没有接触过姜警官你说的那什么行为疯狂的人，不过脑子不正常的倒是有一个。”
“那个雇佣我们出来宣传的人，好像脑子就不正常，他好像是什么宗教的人，经常用自己的血去祈祷他宗教里信仰的神，甚至还想把我和小泽发展成他宗教的信徒。”
说完，李洛又不经意间说了一句：“对了小泽，你最近好像和他走的挺近的吧？”
严小泽赶紧摆手道：“李洛你可别胡说，我才没你说的那样和夏哥他走的很近。”
“是吗，那看来是我想多了。”李洛笑了笑，不再说话。
“你说的那个夏哥他人在那？”姜凡看了一眼旁边的李洛，眉头微皱。
听李洛的描述，那个叫夏哥的人是恶堕者的嫌疑很大，就算他不是恶堕者，用自己的血去祭祀神灵，这怎么听都像是邪教的感觉。
身为夜卫，姜凡认为自己有必要去调查一下。
严小泽面色犹豫，倒是一旁的李洛快速回道：“他在北望街，刚好我们今天的任务完成了，等下就去找他结这一个星期的工资。”
李洛这话几乎快明示了，姜凡笑道：“那等下不如我和你们一起去见见他吧。”
“好啊好啊，我就等姜警官你这句话呢。”李洛也跟着笑了一下，“我正愁万一他不给我们结工资怎么办，有了姜警官你和我们同行，那我就不怕他克扣我们工资了。”
听姜凡要一起同行去见夏哥，严小泽的脸色有些难看。
北望街，因为建在繁华圈以外再加上高温，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。
跟着李洛他们来到一座老久像是四合院一样的水泥大平房外，姜凡闻到了一丝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的气息。
“咚咚咚”李洛上前，对着那紧闭的生锈贴膜敲了几下。
不一会铁门从里打开，一个身材瘦弱，年龄看上去不到四十岁顶着两个深黑眼圈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。
“小洛你们来了。”
看见李洛他们，夏文亮削弱的脸庞露出一个微笑，然后又看向姜凡，道：“这位兄弟是？”
严小泽想开口，却被李洛抢先道：“这位是我表哥，最近他不是被公司裁员了吗，听说我这里有份赚钱的工作，所以他想跟我过来看看。”
姜凡迅速的接下话：“你好，我叫姜凡，听我表弟说您这有份简单又赚钱的工作，所以我想来了解一下。”
盯着姜凡，夏文良眼睛微眯：“原来是小洛的表哥，欢迎欢迎。不过很抱歉，我这里暂时不招人了。”
姜凡表情有些遗憾，一旁的李洛见状说道：“夏哥不招人了就不招人了，其实我们今天来主要是想结一下这一个星期的工资的。”
“好，你们先进来坐坐吧，我马上去给你们拿钱。”瞟了一眼沉默不语的严小泽，夏文良把他们迎了进门。
走进宽敞的院子里，姜凡就闻到了一丝难闻熟悉的味道，这是血肉的味道！
看了眼前侧紧紧合上的红漆木门，姜凡确定，这难为的血腥味，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。
“你们先去坐一会，我手机上没那么多钱，我去取现金给你们。”
夏文良把李洛他们带到右侧的一间屋子里，等他取完钱拿给李洛和严小泽了，姜凡这才指着那红漆木门问道：“我能问一下，那间屋子里你是不是放了什么肉，为什么我闻到了一丝血腥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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