沁因多其旺看了看木也先，想了想说道“瓦剌大汗说的对！是这个道理！”
木也先看了沁因多其旺一眼，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，随后开口说道:“沁因多其旺兄弟，今年和大顺的互市，你们的羊群壮大了多少?马匹又损失了多少？和往常比咋么样？真的有盈利吗？粮食有吗？”
“没有一点粮食，我们鞑靼的羊群比互市前翻了二倍。”沁因多其旺回道。“只不过要是不赔偿给大顺那么多，增加的还会更多。马匹啥的损失了一些，至少是之前的一倍以上。”
“我们瓦刺也是。”木也先想了想说道。
“可是沁因多其旺兄弟，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嘛？”木也先看了看沁因多其旺说道。“下面的兄弟们知道吗？”
“我知道，因为羊能换到的东西比马和牛多，而且按照大顺的算法计算，三头羊就能抵一头牛或者马了。但是羊只要七八个月就可以出栏。而牛至少要一年，马要三五年。所以养羊划算多了。而且羊也更容易养！”一个小部落的首领说道。其他首领也跟着点了点头。
“那诸位可算过，你们部落的牛还有马的数量少了多少？”木也先看着下面众人问道。
部落首领相互看看后，没有说话，于是阿木真低沉的说:“我们瓦剌这一年少了至少三万匹马。三万啊！”
木也先摇摇头:“你说的是战马，如果算上普通马匹，这个数据至少还要翻一番都不止。羊多了，能喂马的草场就少了。而且咱们的羊不止吃草，还吃草根，这就导致咱们草场一年比一年少。适合生存的地方也一年比一年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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