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刚和农学权通过电话的陆成，忍住了这份诱惑，歉意说：“徐老师，不好意思，我的意向可能更倾向于湘雅二医院，我奶奶很久之前在那里住过院。”
徐坦笃闻言，竟然也没觉得生气，只是稍稍顿了一下后说：“原来如此啊，那也欢迎陆医生成为我们兄弟医院的同事，加入到我们湘雅这个大家庭。”
“不过，陆医生，您也可以来我们医院瞧一瞧的，毕竟，曾经的理想和找工作，也并不是一回事。仍期待陆医生您的造访。”
“谢谢徐老师！”陆成客气地回绝后，就挂断了电话。
只是，在陆成挂断电话后的一阵，电话又来了。
陆成接通了。
“您好，请问是陆成陆老师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我这边是湘省人民医院的人事科……”
“陆老师，我们这边骨科的主任，和你们湘州人民医院的院长，可是关系很好的嘞，我们医院也是教学医院，您来了我们这里，就直接就是科室里的核心，所有的教学资源都会予以倾斜。”
“其实不用去湘雅医院和湘雅二医院那样大的医院里面竞争的。”
“陆老师，您要知道一件事啊，那就是您如果选择去了湘雅二医院或者湘雅医院，您可能还需要坐很久的冷板凳，您想啊，湘雅的几个医院，都不接受不同的急诊，做的都至少是三四类手术，接触的都是三四类病种。”
“您去了，还是打杂的，不能上手术，绩效等等……”
对面详细而客观地分析了一大堆，陆成还是非常客气地歉意拒绝。
然后，挂断了电话，陆成眯着眼睛，头看向窗外——
繁华的窗外风景，本与陆成完全无关，但今日之后，他可能就是街景中的一员。
不一会儿，陆成的电话又响了起来。
陆成弯起嘴角，满脸洋溢笑意地，说出了两个字：真烦！
然后很诚实且老实地接通了电话，化身为陆真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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