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张小岚，她能顺利走到研三，能够顺利完成毕业论文，靠的并不是她的真才实学，而是......
懂的都懂！
张小岚提交的论文，是好论文不错，但架不住张小岚的实力好像有点hold不住这篇论文。
陈默只听了一小会，立马就明悟了一个事情，这论文上的问题绝对不是这个张小岚做出来的。
不要问陈默为什么会知道，一个连问题都阐述得磕磕碰碰的人，会是解决这个问题的人么？
只要带点脑子，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显然，除了陈默，另外两个答辩老师也看出了一点苗头，然后也是直摇头。
不过，卫佳伦之前打招呼还是起作用了，虽然另外两个答辩老师是发自内心的看不上眼，但他们还是非常给面子，没有找茬。
甚至到了后面的答辩环节，也都只是问了两个不痛不痒的问题。
别人怎么做，陈默不管，但他做不了别人那样。
再加上，他跟这个卫佳伦又不熟，凭啥给他面子。
所以，轮到陈默的时候，他是一点不客气。
接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，而且还是一个比一个犀利。
顿时，也让张小岚慌了，求救一般看着自己的导师卫佳伦。
而卫佳伦也急张小岚之所急，立马就脸色不好地看着陈默：“陈默教授，真的要这样么？”
陈默根本就没正眼瞧一下卫佳伦，直接了当地说道：“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。”
随后更是质问地看向了卫佳伦：“怎么？难道来到了华清，我连质问地权利都没有了么？”
顿时，卫佳伦也直接被气疯了，双手爆着青筋紧紧地握住了椅子的扶手。
同时，双眼俱裂地盯着陈默，仿佛要把陈默给吃了一样。
只是，陈默是谁，根本不怵任何人。
连共稷会，陈默都不放在心上，敢直接硬扛，更别说只是一个华清的教授。
另外两个答辩老师，也没有想到，居然会一下子闹得这么僵。
他们还想劝一劝，只是还是没有陈默速度快。
只见陈默再次连正眼都没瞧一下卫佳伦，直接就瞄向了张小岚：“能不能回答？如果不能，那我就只能非常遗憾给你不及格了。”
这一刻，张小岚也终于hold不住了，泪水犹如决堤了一样彪了出来。
同时，捂着脸蹲在了一边哭了起来。
如果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一幕，那绝对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。
没办法，这么娇滴滴的女孩哭得那么伤心，谁看了都不能无动于衷。
当然，也不是全部人都不会这样。
就像罪魁祸首陈默，面对这一幕，他就完全不为所动。
随后，更是面无表情在答辩评价表上打了一个超级的低分。
紧接着，陈默更是一句废话都没有，拿起自己的东西起身离开了。
而卫佳伦也在第一时间走到了陈默之前的座位跟前，拿起了那张答辩评价表。
“太过分了。”
当卫佳伦看到那个超低的分数之后，再次目光俱裂，手中握着的评价表更是发生了严重的变形。
仿佛手中握着的是陈默，要把陈默撕碎了一样。
而同一时间，刚刚走出教室的陈默，也正好遇到了正满脸笑容走过来的华清数学学院副院长赵景山。
不对，现在应该叫赵院长才对。
前几个月，赵景山已经把头上的副字去掉了，荣升成为了华清数学学院名副其实的院长了。
赵院长出现在这里，当然也不是偶然、或者是偶遇。
他可是在得知陈默今天会过来华清参加答辩，掐着时间过来的。
不为别的，就是想跟陈默聊聊天，联络一下感情。
再深厚的感情，如果不常联络，始终会淡的。
赵院长也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，所以轻易不放过任何一次可以出击的机会。
顺便也尽尽地主之谊。
陈默难得来一趟华清，不尽尽地主之谊，实在有点说不过去。
总之，赵院长是这样安慰自己的。
毕竟赵院长可是增加帮助过自己，陈默倒也不好给赵院长脸色看，非常努力地让自己笑出来，并且客套道：“赵院长，好久没见，最近怎么样？”
“是啊！上次一别，都好几个月过去了。”赵院长也开始感慨起来。
紧接着，赵院长也立马无比热情地招呼起来：“走，难得来我这里一趟，去我那边坐坐。”
如果没有刚才的事情，陈默倒也不会拒绝，但现在他没心情，也当即摆了摆手：“算了，我还有点事情，下次...”
“赵院长，我们下次再聚....”
随后，陈默更是没有继续待下去，挥了挥手就转身离开了。
而赵院长傻傻地站在了那里目送着陈默离开，而且他也微微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。
等陈默彻底消失在角落里之后，正好另外两名答辩老师也走了出来。
并且也第一时间发现了赵院长，都赶紧上前打招呼：“赵院长，您怎么来了？”
赵院长倒也没有隐瞒，脸色古怪地回了一句：“本来还想跟陈默教授聊聊，只是他似乎心情不太好....”
顿时，两位答辩老师都露出了尴尬之色，一脸便秘的样子。
赵院长也立马发现似乎有点不太对了，并且意识到什么。
脸色也立马变了，语气生硬看着两位答辩老师问道：“是不是刚才答辩的时候发生了啥不愉快的事情？”
这一刻，两位答辩老师立马脸色一僵，同时也变得支吾了起来：“是...是有那么一点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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