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产自销,完全不依赖任何公司。
夏文摘了墨镜,红唇微长,怔怔说:“韩桥,你真是个人才。”
母猪戴胸罩。
那是一套接一套。
“那是。”韩桥有点得意,从京圈大佬开会,他就有意利用霍思烟。
为了就是某天派上用场。
“这样真有可能破亿。”
“只要破亿,中影那边就好说了。”夏文女强人,韩桥提出想法,方案就出来了,畅快的说完,回头看着韩桥:“还有刀郎的事,歌坛对他意见越来越大,刀郎已经向公司提出解约了?”
卧槽。
刀郎解约。
摇钱树要没了。
韩桥脸色一黑:“谁这么大胆子,竟然挖我的墙角。”
“没人挖。”
“刀郎说压力太大,他只想简简单单做音乐,不想这么出名。”
韩桥后仰倒在座椅里,心放下了:“我还以为多大点事,感情玻璃心了,放心吧,我会给他机会证明,他的音乐不是农民音乐。”
“而是。”
“真正打动人心的音乐。”
“这事还要你亲自去说。”
夏文开着车,眼神斜瞥:“正事说完,说说私事吧。”
“韩桥,我还没给你说过我爸爸妈妈吧。”
韩桥洗耳恭听。
车汇入主马路,燕京这时候就有早晚高峰,宽阔的大马路全是车,喇叭声此起彼伏,夹杂着国骂。
世界喧嚣。
夏文冷冷清清,语气都没有波澜:“我爸爸和我妈妈是联姻,没有任何感情,生下我后,爸爸和妈妈就形同陌路了。”
“小时候我总问妈妈爸爸去哪了。”
“我妈妈说爸爸忙。”
“我以为是真的忙。”夏文嗤笑:“后来我发现他是真的忙,不过是忙着找女人,光是我知道的,就有不下十几个。”
“不仅我爸爸。”夏文眉头拧着,厌恶:“我叔叔,我哥哥,我弟弟……那个圈子,女人就是玩物。”
“所以。”
“我对感情要求不高,真的,一点都不高,你知道么?”
韩桥默然:“嗯。”
夏文笑了笑,捋着被风吹乱的秀发,语气平淡:“我妈妈给我说过两句话。”
“第一句话是要管好自己的男人。”
“真正强大的男人,是不会被外物击溃的,唯一能打败他们的,就是他们自己。”
“自取灭亡,是所有男人的通病。”
“荣辱与共,休戚相关,不想自己倒霉,那就管好他。”
“第二句话是要有自己的事业。”
“这个就不说了。”
夏文很严肃:“韩桥,你可以花心,但不可以滥情。”
“更不可以为所欲为,无所顾忌。”
“你觉得自己不惧任何敌人,那就危险了,因为这时候你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。”
“你知道蒋雯利是顾长未老婆,非要去招惹她,你有没有想过,这件事如果被揭发出来,我们要怎么办?”
夏文说的很冷静,几乎没有一点个人情绪,甚至,她说的是“我们”。
韩桥耸耸肩:“我和蒋雯利是清白的。”
“清白?”夏文眼神斜瞥,情绪波澜,语气酸溜溜的:“隔着十里远,我都闻到你身上的骚狐狸味。”
“总之。”
“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夏文磨着牙,凶残说:“不然我就让爷爷绑着你回去,关在小黑屋里……”
“反正我喜欢的是你的脑子,小黑屋里也不耽误。”
韩桥其实一点大男子主义都没有。
甚至。
他心里反而庆幸,有夏文这个女人看着他。
开心的举起手,示意投降,狡辩:“我和蒋姐清清白白,昨晚睡的她的床……”
“嗯?”夏文歪着头,眼神危险。
“不是……”韩桥摆手:“是蒋姐平时睡的床,昨晚我一个人睡的。”
“切。”夏文专心开车,下巴轻轻抬着:“谁管你拈花惹草啊。”
“哧溜一声”
车停在胡同口,轮胎冒烟,夏文转过头,语气软软的:“我要吃臭豆腐,给我买好不好?”
眼睫毛扑闪。
妈耶。
韩桥犹豫一秒,就是对男人的不尊重,下了车,直奔臭豆腐摊儿,这玩意他上次带着夏文尝过。
没想到会对它情有独钟。
买了一小袋,顺便买了水和口香糖,回到车里,夏文正看着文件,见韩桥回来了,放下文件,摇上车窗。
睡在街头的狗搂着狗头,眼神咕溜溜,有点疑惑。
它似乎挨了一巴掌。
………………
这破娱乐圈。
是一天都不想闯了。
韩桥没想到,自己还兼职做心理医生,如果是姚贝娜玻璃心,好好安慰安慰也就罢了。
刀郎。
一米八的大高个,常年在北疆,风似刀子,胡子拉碴,一双大长腿粗的能跑马,手一巴掌下去西瓜得碎八块,这么个糙汉子。
也要心理疏通。
刀郎住在时代星空的集体宿舍,他没什么要求,消费也低,一天到晚就弹个破吉他,扯着破嗓子……
当然……
现在破嗓是烟嗓。
破吉他是音乐。
进了屋。
也许最近情绪低落,房间里乱糟糟,烟泡在泡面桶里,汤水黄溜溜。
还特么是白象的。
一股刺鼻的味直冲脑门。
也就地上没有纸巾,不然,韩桥怀疑刀郎最近经常“刀”自己。
“怎么回事啊。”韩桥双只手指头捡着花裤衩,丢在一边,坐了一小半屁股。
刀郎睡眼稀松,还有点没回神,猛然顿了一下,清醒了。
“卧……”
“韩哥,你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。”
“老婆怎么没来?”
“她在北疆带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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