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………
浴室里。
曾梨心跳如鼓,羞死人了,而且,为了清晰,还要加大动作幅度,这哪是在洗澡啊,简直就是在跳舞。
而且。
一想到韩桥两只眼睛正看着监视器,曾梨忍不住头晕目眩,水花打的湿漉漉的,双腿潮湿……忍着羞涩拍完,穿好衣服,裹着头巾就出来了。
韩桥没有调侃她。
吩咐工作人员带着沈疼进来,休息了一下,戏继续开拍。
镜头里。
沈疼被牛梗搞得欲哭无泪,又冷又困,迷迷糊糊倒头就睡,这时,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,不耐烦的看过去,双眼一下瞪大。
丫的,有女人。
沈疼下床,提着鞋子,弯着腰,一条红色大裤衩,搂着衣服,轻手轻脚的准备出去。
没想到,浴室门一下开了。
几乎是一瞬间,沈疼丝滑的倒在地上,摔的腿青疼,龇牙咧嘴,双手死死捂着嘴,唯有眉头抽抽。
房间里。
女人一屁股坐在床上,打着电话:“姐,你就不要劝我了。”
“那个人真烦。”
“我一天吃啥子,喝啥子,穿啥子,通通都要给他汇报一遍。”
“我活的好累哦。”
“哎,他不是要捉奸吗?”说话时,女人手里拿着毛巾,双腿并拢,低着头擦着腿上的水珠。
李成功心提到嗓子眼。
从这个角度,雪白的着腿圆润,最重要的是,只要女人回头一看,那就完蛋了。
李成功拼命捂着嘴,趴在地板上,生怕有一丁点声音。
“他不是要捉奸。”
“我喊他抓,抓,抓个串串。”
“他咱可能找不到我嘛。”
“我不管躲在哪个卡卡果果。”
女人擦完腿,一屁股钻进被窝,背着李成功,自顾自说话。
李成功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,跪在地上,手脚并用的悄无声息朝着门口爬,爬到一半,忘记拿着了,又狗狗祟祟的回头取了鞋。
手搭在门锁上,正要开门。
门外传来沉闷的脚步声。
李成功欲哭无泪,心里一哆嗦,轻飘飘的躲到窗帘后面。
随着一声“砰”,房门被用力推开,黑色棉袄的男人一脸舔狗相的走了进来。
没错。
这狗男人是柏衫。
韩桥躲在监视器后,这段戏份他看过好几次了,没想到自己拍却是不一样的趣味,最重要是,沈疼比起许争,总有一种贱兮兮的气质,让人看见他倒霉后的懊恼,忍不住就想笑。
柏衫演技非常不错。
舔狗舔的很出彩。
两人在房间翻箱倒柜,女人有恃无恐,男人赔笑又暗戳戳的到处找。
两人找遍了房间。
没有人。
就在男人为了自己错怪老婆而赔罪时,一声沉闷声,两人低头,黑色的男人皮鞋掉在地上。
男人后知后觉的捡鞋,一手扒拉开窗帘。
窗帘后,是个花盆架子。
女人仰头,红色内裤映入眼中,沈疼抱着胳膊,提着一只皮鞋,衣服抱在怀里,冻得瑟瑟发抖,尴尬赔笑:“我说,我走错房间了,你们信吗?”
柏衫饰演的男人二话不说,提起鞋冲着沈疼脸砸去,边说边撩起袖子:“我尼玛的……”
随着一声惨叫。
这场闹剧结束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10月初。
《人在囧途》结束汉口的戏份,剧组随着故事的脉络,一路杀向长沙。
随着天气越来越冷。
韩桥也愈发不喜欢导戏,可惜没办法,工作人员能“逃课”,他是导演,他要“逃课”了,那剧组就撂挑子了。
好在。
高媛媛从燕京赶了回来。
有了暖被窝的,晚上似乎也不难熬了。
这天。
韩桥拍完“大年三十”,两人在黑夜里生起篝火团年的戏份。
一头扎进酒店里,搓了搓冻麻的手,看见高媛媛在灯光下看书,圆润的脸颊面如满月,脸盘白白的,珠圆玉润,有些婴儿肥,黑直的头发披在肩头,恬静自然,手指戳着书,就着橘黄的灯看着。
韩桥轻手轻脚的走上去,伸着手放进高媛媛的领口里,一阵滑腻的温暖沿着手指头传到心里。
高媛媛冷的哆嗦了一下,惊吓回过头,看见韩桥,嘴里蓄着笑意,娇嗔的埋怨:“你都多大了,喜欢这种把戏?”
说着,
感受着韩桥手的冰冷,想都不要,揣着放进衣服里。
韩桥隔着丝滑的内衣感受着肚子上的滑腻,手指掐了掐,笑:“胖了呀,有小肚子了。”
“呸。”高媛媛“啐”一声:“还不是你,非说家庭主妇应该是胖胖的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韩桥隔着红通通的炉子,舒服的说了声:“胖胖的也好看。”
高媛媛放下书,依偎在韩桥肩头,想了想:“你说的“德云社”真的有机会赚钱吗?”
“赚不赚钱无所谓,有个地让你开心就好。”韩桥随意说:“郭德纲联系过了,他怎么说?”
“郭先生还是挺诚恳的,说了可以给我百分之25的“德云社股份”,不过,我要出200万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
200万就可以拿下“德云社”百分之25的股份,从结果看,绝对是赚的盆满钵满,不过从现在看,简直是血亏。
“德云社”就是个花台子,要啥没啥,郭德纲也不出名。
韩桥拍了拍高媛媛的手:“想做就去做吧,有我兜底呢。”
任由韩桥巧舌如簧,高媛媛都接的住。
这时。
手机嗡嗡响,韩桥烦躁的看了看,冷静了一下,接听电话:“姐。”
“小桥,《金粉世家》明天上播了。”电话里,马葭挺开心的,韩桥将近大半年没有作品播出了,《欢乐颂》里,就是个小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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